[ 王成 ]——(2012-4-9) / 已閱34063次
[35]參見前注[14],[德]馬克西米利安·?怂箷153~154頁。
[36]第823條第2款意義上的保護性法律特別是指:①大部分刑法上的規(guī)定,例如關(guān)于偽證罪、盜竊罪誹謗罪以及欺詐罪的規(guī)定;②警察條例(Polizeiverordnungen) ;③工商業(yè)管理條例(Gewerbeordnung),例如關(guān)于保護雇員的安全措施;④意在保護個體利益的私法規(guī)范。Karl-Heinz Gursky, Schuldrecht Besonderer Teil, S. 218.
[37]參見Erwin Deutsch, Unerlaubte Handlungen, Schadenersatz und Schmerzensgeld, S. 112。
[38]參見Erwin Deutsch, Unerlaubte Handlungen,Schadenersatz und Schmerzensgeld, S. 113。
[39]參見Karl-Heinz Gursky, Schuldrecht Besonderer Teil, S. 218。
[40]同上注。
[41]參見Erwin Deutsch, Allgemeines Haftungsrecht, S.46。
[42] Vgl. im folgenden BGHZ 66,388,389 ff.
[43]Vgl. BGH NJW 1992,241,242.
[44]參見前注[39]。
[45]參見Erwin Deutsch, Unerlaubte Handlungen, Schadenersatz und Schmerzensgeld, S. 114。
[46]參見Erwin Deutsch, Allgemeines Haftungsrecht, S. 48。
[47]參見Erwin Deutsch, Unerlaubte Handlungen, Schadenersatz und Schmerzensgeld, S. 123。
[48]參見前注[46]。
[49]參見Karl-Heinz Gursky, Schuldrecht Besonderer Teil, S. 219。
[50]參見Erwin Deutsch, Unerlaubte Handlungen,Schadenersatz und Schmerzensgeld, S. 126。
[51]參見前注[5],史尚寬書,第110頁。
[52]參見陳忠五:《民法》,新學(xué)林出版有限公司(臺灣)2008年版,第58~59頁。
[53]參見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79頁。
[54]參見同上,第109頁、第196~202頁。
[55]修改后的第195條第1款中,仍沒有包括肖像權(quán)。
[56]比如,有一些案件,法院認為被告侵害原告的“權(quán)利”,因此適用第184條第1款前段,但學(xué)說認為侵害的系利益,應(yīng)適用第184條第1款后段。此種情況,僅在我國臺灣地區(qū)學(xué)者王澤鑒《侵權(quán)行為法(第1冊)》的介紹中,就有不少例子。參見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336頁、第339頁。
[57]參見同上,第78頁、第320頁等。
[58]同上,第320頁。
[59]參見Ermann/Schiemann, § 826 Rn. If; Siebert/Honn, § 826 Rn. 1~4; Tubner, Standards und Direkten in Generalklauseln, 1991。轉(zhuǎn)引自同上,第321頁。
[60]參見前注[5],史尚寬書,第162頁。
[61]參見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343頁。
[62]同上,第349頁。
[63]參見蘇永欽:“再論一般侵權(quán)行為的類型”,載氏著:《走入新世紀的私法自治》,中國政法大學(xué)出版社2002年版,第300~334頁。
[64]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349頁。
[65]參見前注[63],蘇永欽文。
[66]參見前注[5],史尚寬書,第160頁。
[67]我國臺灣地區(qū)學(xué)者蘇永欽認為,權(quán)利、風俗和法律被放在構(gòu)成要件里,不是以其為保護客體,而只是對于社會上無數(shù)的財產(chǎn)利益受到損失的情形,以其為必要的篩選工具而已。參見前注[63],蘇永欽文。
[68]我國臺灣地區(qū)學(xué)者王澤鑒認為,在立法政策上,侵權(quán)行為法不能對一切權(quán)益作同樣的保護,必須有所區(qū)別,即“人”的保護最為優(yōu)先;“所有權(quán)”的保護次之;“財富”(經(jīng)濟上利益)又次之,僅在嚴格條件下,始受保護。參見王澤鑒:“挖斷電纜的民事責任:經(jīng)濟上損失的賠償”,載《民法學(xué)說與判例研究》(第7冊),中國政法大學(xué)出版社1998年版,第88頁。
[69]我國臺灣地區(qū)學(xué)者王澤鑒認為,第184條各款的規(guī)范對象都包括權(quán)利。參見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78頁;同上,王澤鑒文。
[70]參見前注[63],蘇永欽文。
[71]參見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198頁。
[72]參見王澤鑒:“侵害他人債權(quán)之侵權(quán)責任”,載《民法學(xué)說與判例研究》(第5冊),中國政法大學(xué)出版社1998年版,第190~211頁。
[73]參見前注[63],蘇永欽文。
[74]參見前注[7],林誠二書,第153~154頁。
[75]我國臺灣地區(qū)學(xué)者蘇永欽認為,不論侵權(quán)、背俗或違法,要讓行為人對其行為負起民事上的責任,都須以該行為涉及某種對世規(guī)范的違反為前提,其目的就在于建立此一制度最起碼的期待可能性,以保留合理的行為空間。參見前注[63],蘇永欽文。
[76]參見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345頁。
[77]參見Bruggemeier, Deliktsrecht, Rn. 84ff. , 790ff. , 839f。轉(zhuǎn)引自前注[5],王澤鑒書,第80頁。
[78]參見前注[63],蘇永欽文。
[79]參見前注[5],史尚寬書,第133頁。
[80]參見Bruggemeier, Deliktsrecht, Rn. 83. Zur Entwicklung des franzosischen Rechts Kotz/Wagner, Delik-tsrecht, Rn. 20。轉(zhuǎn)引自前注[17],[德]漢斯-貝恩德·舍費爾、克勞斯·奧特書,第273頁。
[81]在這樣的意義上,民法通則的確是與法國模式相同!斗▏穹ǖ洹返1382~1386條所規(guī)定的侵權(quán)民事法律責任是迄今為止世界上范圍最廣、射程最遠的侵權(quán)責任制度,任何損害,無論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或經(jīng)濟的損害,根據(jù)該法都是可以提起侵權(quán)訴訟的,因為,《法國民法典》所關(guān)注的重點是致?lián)p事件,而不是原告所享有的特定權(quán)利的性質(zhì)和范圍。也就是說,任何人,只要是因為他人的過錯造成的損害,原告都享有法定的賠償權(quán)利。參見Efstathios K. Banakas, Tender is the Night: Economic Loss-the Issues, Civil Liability For Pure Economic Loss, Efstathios K. Banakas edited,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p. 16。轉(zhuǎn)引自張民安:《現(xiàn)代法國侵權(quán)責任制度研究》,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,第57頁。
[82]參見前注[2],張谷文。
[83]參見前注[20],[德]克雷斯蒂安·馮·巴爾書,第18頁。
[84]參見四川省廣漢市人民法院(2001)廣漢民初字第832號民事判決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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